张恒的这个举动，反而让江淼觉得她这个做法实是有点幼稚。
她接听了电话，手机里很快传来张恒的声音：“喂，江淼。”
“嗯。”江淼答应了一声，目光落在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
“在哪呢？”
“出租车上。”可能是有点寂寞，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江淼此时突然有点不想挂断电话，能有一个人能陪着她，哪怕是一个电话也好。
手机里安静了一会，张恒的声音响起：“圣诞节快乐。”
江淼扬起嘴角，心里涌过一股暖流：“谢谢，圣诞节快乐。”
“一会怎么过啊？”张恒的声音其实挺好听的，低沉富有磁性。
江淼仰头靠在车座上：“吃顿大餐，然后去看场电影，之后就该回家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呵呵。”手机里响起张恒的笑声，听上去冷清清的没有温度：“真好。”
“你呢？”江淼随口问道，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我刚下班，打算回家吃口饭，然后接着工作，明天有两个会议要开，我得准备一下。”
江淼没接话，她觉得眼下这个话题有点过于亲近了，她现在和张恒的关系，并不适合再往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