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血栓了。
张恒挂断电话,这才觉得郁积于胸的怒意减淡了几分。
助理一直挨着张恒坐在后座上,眼下顿时如坐针毡,只恨不能从车里隐身,生怕一个呼吸错乱惹到张恒,成了倒霉催的炮灰。
张恒压了压火气,一扭头,就看到助理缩着身子,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冷?”
助理吓得肝都疼了:“没,我不冷。”
张恒也没心情搭理他,转过头,盯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致,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念头,他想见一见江淼,此刻,立即,马上。
昨晚睡得不安稳,江淼在床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就听着卧室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她皱了皱眉,费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听清楚客厅里的确有人在交谈,似乎还挺热络,只是隔着门板,也听不真切。
她想着可能是管仲回来了,便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客厅里,江淼看着坐在沙发上热情待客的江爸江妈,又看了一眼捧着果汁,正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瞅的却是一身西服革履的张恒。
江淼第一个感觉就是她仍然在梦中,然后就听见江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