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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的确是醉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他清楚的听到江淼和管仲的声音,他想回答,嘴却怎么也张不开,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扶了起来,上了车,下了车,到了什么地方,然后被安放在一个很柔软舒适的地方,他下意识的蹭了蹭,天旋地转间健存的意识慢慢消散。
赵一泽从睡梦中醒来,她是被渴醒的,嗓子里干的要冒火了,脑袋也炸裂般的疼,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伸手揉了揉一跳一跳抽痛的太阳穴,皱着眉睁开眼睛。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陌生的床。
她眨了眨眼睛,大脑一阵眩晕,顿了顿,她有些吃力的撑着床坐起身。
身上的衣服只脱掉了外套和鞋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皱着眉,有点想不明白现在她究竟是在哪。
昨晚,她和张岩喝酒了,之后就醉了,然后醒来就到这来了。
这是张岩家?
赵一泽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屋子里没有窗户,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床头却体贴的点着床头灯,方便她目视一切。
房间的装修风格挺简单利落,家具看上去不是很新,但造型和用料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她在心里认定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