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晚上时反应过度的张岩,她总算后知后觉的琢磨过味来,万一张岩不肯配合,在徐母面前漏了底,怕是这事不好过关啊。
这么一想,她才猛然意识到严重性,等到饭局结束后,挂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张父道别后,她扭头看向张恒,到底是曾经挂在心尖的人,眼下看着他佳人在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徐京京把目光移到赵一泽脸上。
今晚的这顿饭是赵一泽有生以来吃的最郁闷最无味的一顿,夹在两家人中间,做为一个明显的挡箭牌,她很有一种直接手撕张恒的冲动,所以当她半空着肚子站在深秋夜晚的寒风中被徐京京用着过于炙热的目光注视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扯了扯嘴角,用着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能不迁怒到我身上么?”
两个女人目光绞?缠在一起,然后徐京京扯了扯嘴角:“除非我死,或者你死。”
赵一泽挑了挑眉心,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句娘,真尼玛够狠,你家背景才是带颜色的吧?
张恒和张父以及莫名其妙需要陪同的赵一泽,一起欢送走了徐京京一家三口。
张父转过头,将视线定格在赵一泽身上,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张恒:“张恒,你不介绍一下么?这位小姐看着挺面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