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摆放在面前的餐盒上面,他不由再次抑郁。
走之前能不能把东西帮忙收拾一下啊?
回答他的是难得的一室寂静。
打从那天饭局之后,张恒就再也没见到过赵一泽,无论是去家里堵人,还是到公司玩偶遇,就没有一次得逞过,到了最后,他不禁有些怀疑,赵一泽怕不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身上安了追踪器吧。不然怎么就能每一次都那么巧合的前后脚错过。
实在找不到人的张恒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一想到家里张父只要看到他就会疯狂涨高的血压,他不禁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承认同徐京京全家吃饭时,故意带着赵一泽过去的行为是有些幼稚了,但是换了任何一个人被逼迫到他这种程度,估计疯成什么样,都是完全可以被人所理解的,所以他除了当时被张父和赵一泽一起指责的瞪视时,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愧疚之后,心情就自动愈合了。
于是自我治愈的张恒直接把车开去了公司旗下的宾馆。在前台挂了间总统套房,闷在房间里昏天黑地的睡了一整个下午,睁开眼下时,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向他告示了此时的时间已经临近深夜。
睡饱后全身清爽的张恒简单的冲了个澡,套上之前穿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