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过于被动的局势,让张恒第一次尝到了面临危机时的焦灼与不安,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放下同张父之前较劲般的冷战,主动询问道:“能不能想办法查到被买走的股权进了哪家公司的账户?”
张父虽然气恼,但张恒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着也不至于会乐得见他如此犯愁,回答时虽然语气依然恶劣,至少态度还是相当认真的:“已经让你杨伯伯帮忙着手调查完了,说是对方是家刚刚起步的运输公司,因为王永吉出售的价格抬得挺高,所以付款时对方还特意申请了两天资金周转的时间,据说现在已经过户完毕了。”
“新起步的运输公司?”张恒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隔行如隔山的,他收购我们公司的股权有什么好处么?”
手机里传来张父颇有些懊恼的声音:“听你杨伯伯说,他之前特意找到过王永吉和他交谈过,说是王永吉话里话外曾透漏过有家公司一直同他洽谈想要收购公司股权的事情。”
张恒一听立马急了:“这么大的事,我杨伯伯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说呢?”
“你杨伯伯早就同我打过招呼,我当时因为你和徐京京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功夫搭理这种一听就是传闻的事情,像这种当时看来特别不靠谱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