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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张恒走到黑色霸道旁边,赵一泽用眼角余光瞄了眼就停在一车之隔位置上的红色超跑,然后默默的移回视线,不动声色的坐上了黑色霸道,决口不提有关于被故意遗忘在饭店门口的昂贵跑车。
做为感情上的老手,张恒打从启动车子开始,便直奔着自己的公寓而去,全然没有再提出一句有关于赵一泽对于共度一夜的看法,在他的眼里,其实无论选择同意还是拒绝最后的结论都只能是第二种,也必须是第二种,因为当他提出这个建议时,就说明他的重要伙伴小小恒已经有些蠢蠢裕动了。
当车子平稳的停靠在地下一层的停车场,赵一泽几乎是一路被张恒拽着手腕拉进电梯揪进家门的,在踏进房门的一瞬,她只觉得身子被用力按压在门板上,硬邦邦的触感撞得她后背一阵阵生疼,不等她惊呼出声,就被张恒低下头牢牢的堵上了嘴。
被拉扯开的衣领间散发出淡淡的烟草与男式香水混合的味道,浓重却并不难闻,这种同脑海深处完全重合的气味,仿佛一道尖锐的利器,在她全无防备之下,快狠准的一把豁开她身体的全部感官,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她有多么渴望眼前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给她的所有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