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的监察员,不肯配合他们工作才被绑来的。刚才碰的那东西有些怪,但绝不是海螺因或可咔因。”
虽然木暮公延话说的条理依旧清晰,但看他的表情岩喜五郎就知道这家伙‘上头’了。得到手下汇报的岩喜五郎此刻不在犹豫,拿起手中的卫星电话就开始拨打起来。
“候先生,我是岩喜五郎,您发到日本的货已经到了。”
远在埃及的候文俊为这个电话已整整等了三个小时了,七十吨的黄玛素以候文俊在东南亚的能量来说并不算太难弄到。可想要在日本销售这些东西就不得不依靠岩喜五郎等人。
“很好,岩喜君,既然原料已经到了东京,那之后的炼制过程也请你一并帮忙好了。”确认行动顺利的候文俊很是高兴的道。
‘原料?’以为这批黄玛素就是毒1品的岩喜五郎有些傻眼了,坐在车里的他看了眼身旁明显上头的木暮公延,有些迟疑的道“侯先生,这批货不是?”
不用说岩喜五郎的手下肯定是去动了那批黄玛素了,心情不错的候文俊不由得脑补起现场的画面来。提纯黄玛素可是要吃死人的,想到这的候文俊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岩喜五郎这位未来的合作伙伴。
“那东西是提纯黄玛素,一种神经毒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