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会秉公审理此次案件,所以请二位放心。今天我们主要是要审理言如琳谋害清阳郡主一案,请二位保持安静。”
说完了这些,他一拍惊堂木,声音恢复了森冷,道:“犯人言如琳,你说谋害清阳郡主一事是清阖郡主张琰琰在背后主使的?你可有证据?”
“有。”望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张琰琰,而自己却是一个犯人的屈辱的地位跪在地上,言如琳的眼里充满了不甘心,“大人尽管去查,那个五石散正是张琰琰身边的一等丫鬟凉梓所给我的,究竟是谁买的,相信您一查便知。”
张琰琰嘴边噙着冷冷笑意:“罪奴背主,难道一个罪奴所犯下的过错就要她主子承担吗?!那这个世间要王法又有何用?以后在座的府里上下要是出了什么奸人贼子,可莫怪我没提醒各位,这罪名可是直接算在你们头上的!”
现在京城上下,谁家没有几个离心的奴才,要是奴才犯错,都要怪罪在主子头上,那京城里上下,获罪的世家恐怕都不计其数。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大家在心底暗暗为清阖郡主竖起了大拇指。
长公主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眸中的得意不言而喻。
“凉梓一定是被你教唆的,不然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就算有胆子,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