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琰虽有些猜疑,当她仍然挺直着腰板,语气不卑不亢,道:“薛大人,就把你的所谓的证据拿出来,好让我瞧瞧,堂堂一个刑部侍郎究竟为何会在真相未明了之前,将一个无辜的人当成犯人一般对待。”
即便她心底的惴惴不安仍然蠢蠢欲动着,她也不愿意在人前落了下风。
对于凉梓这个丫头她最为了解不过,否则她也不会。一开始就选她,为她办事。
只是人心难测,万一,凉梓在监狱里受了太多苦难而忘记了她一开始发的誓言。那这一切不就全完蛋了吗?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凉梓身上。
如此想来,就算凉梓将她供了出来,那一份口供也对她没有什么大威胁。
比长公主还要着急的是言遇庆,他急色道:“草纸上写的可是什么?不如念出来听听。”
在这件事情上,长公主和言遇庆。第一次达到了共识。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道:“不如薛大人命长史念出来听听,也好叫我们知道上面究竟是什么。”
长史极有眼色的接过了供词,完完整整的念了上面所说的话。
“……小姐的恩情,凉梓早已偿还,小姐给的伤痛,凉梓也就此了结。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