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们三人便出了客栈,马儿哒哒的扯开蹄子,往前头跑去。
留叶儿似是被下午的事情惊到了,在车上,她一反平日的活泼,垂着脑袋,咬着嘴唇,靠在马车壁上。
车厢内一时无言,容宁该安慰的话都说尽了,这归根到底,就要靠她自己去纾解了。
若是留叶儿以后想要一直跟着她,这种事情迟早要经历。也是时候让她想想清楚,免得开弓再无回头箭。
大概跑了一个时辰,由于马车一直走在官道上,容宁没有受多大的罪。她正琢磨着何时叫童业停下。马儿却一声长长的嘶鸣,童业急的狂吼,拼命抓紧缰绳,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
马车内的两个人也被颠的不轻,容宁的脑袋直接磕在马车上。一摸一大块红肿,有一丝疼。
“童叔,出了什么事?”
待车停稳下来以后,容宁一手撑在车上,一手撩开帷幔,问道:“童叔,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眼对面,一辆马车完全瘫倒在地,也不知里面人伤势如何。
官道上的路本来又宽又稳,并且这个时间点都没有其他的车辆。谁也料不到在弯道岔路口之处会突然冲进一辆马车。童业在第一时间拉住缰绳,堪堪避开了与另一辆马车相撞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