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的身影,他在同时炒着两样菜,动作不慌不忙,游刃有余,似乎已经操作了千千万万回。
容宁突然觉得,这样的男子,可能心地也不差。
只是,他又为何关押着她?
一想到这几天来,她都没有外界的消息,也不知道萧淮锦查询到她的踪迹没,她对男子的几分心软,立即又消了下去。
没有听见他的应答,容宁又道:“我总不能一直‘面具’、‘面具’的那么叫你吧?”
随着最后一道菜的出锅,男子挑挑眉,道:“原来你一直叫我面具?”
容宁额前三条黑线,“你又一直不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整天戴着一副面具,没见上你摘下来过,不叫你面具,我又能叫你什么呢?”
“那叫我……”男子顿了顿,道:“墨云。”
她曾夸过他的头发似墨水染过的三千黑丝,又似行云飘过,这个名字,正好。
墨云将在灶台上的菜,一盘一盘的端至隔壁的屋子里,见容宁还呆呆的杵在门口,无所事事的样子,扭头对她道:“过来帮把手。”
容宁这才似回过神一般:“哦。”
她心不在焉地端起一个碗,却被它烫的直跺脚,双手往耳垂上捏。
“怎么了,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