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出来过。我也是下人们的口中得知了一点点的消息,听说二伯娘在庵里的日子十分的清苦,衣裳要自己洗,饭要自己做。身边一个服侍的也没有。刚去的时候就病倒了。在炕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起来。这里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人也变木讷了。”
荣筝静静的听着,她紧抿着嘴唇什么也没说。马氏是去梅花庵苦修的,又不是去打醮享福的。不让她经历些苦日子,是不会改过自新了。
荣筝以前的屋子,卉秋依旧派了两个婆子守着。时不时的收拾。如今陈设和她在家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动。
这厢荣江请女婿喝大红袍,正和他滔滔不绝的讲些安阳的事。沐瑄虽然对官场不是那么熟悉对安阳同样不熟悉,但至始至终他都十分耐心的听着,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偶尔还说两句自己的见解,而且句句都很独到。
荣江颇为满意,欣慰的点头说:“要是你也能走仕途,将来不可限量。”
沐瑄含笑道:“只是建国以来就有规定,宗亲不得考科举。”
“这倒也是。不过以前你和我说要去西北的大营,定了什么时候走吗?”
沐瑄道:“怕正月里就要走。”
荣江听说,心道这才成亲多久就要面临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