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没有时间概念，但按照他的感觉，光这样飞行足有好几天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斜月至尊域这样的世界，都走到尽头了，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甚至场景都似乎没改变，仿佛在原地盘旋？
“这个四相空间有些古怪啊！”
聂云挠挠头。
他的经历已然和聂铜有些不同了。
聂铜所说，进入四相世界，立刻就看到了擎天巨龟，而他现在在这里前行好几天了，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所谓的万钟齐鸣，这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了。
“先别忙走，回忆一下，是不是我走错了方向……”
盘膝坐在地上，聂云不在着急前行，而是陷入回忆，将这几天走过的道路，在脑海形成路线。
修为达到他这种地步，脚下的道路尽管没有任何标志，他也能清晰记得每一处走过的地方。
回忆了不知多长时间，聂云再次睁开眼睛。
“路线没有错误，我一直都是按照一个方向行走的……”
推算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在原地转圈，一直按照一个方向前进，聂云眉毛皱成疙瘩。
到底是天位王者考核的情况与其他封王不同，还是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所谓的天位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