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圣山，聂云看向帝玄。眼神冰冷。
“我……”
听到这话，帝玄吓了不由自主哆嗦一下，躲在轩辕大帝身后。
“你想杀她无可厚非！”看到她这副模样，轩辕大帝知道是被眼前这个少年吓怕了，摇了摇头：“可是，你要想清楚，她始终是澹台凌月的师父！”
“澹台凌月的师父！”
聂云沉默。
的确，不管凌月对这个师父多失望，毕竟凌月能有今天，都摆她所赐。
今天将她斩杀，以后可能在澹台凌月心中会产生一个心结，和自己再难回到从前。
可不杀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如果单单对付他倒也罢了，惹得聂云怒火燃烧的是……她居然还想杀凌月！
单凭这一条，就无可原谅！
“对啊，不管怎么说，她将澹台凌月接到神女峰，尽心教导，没有一丝亏待！虽然对你们不公，现在你将神女峰也毁了，火也该消了吧！”轩辕大帝抬头看过来：“不如……就饶她一命如何？”
“饶她一命……可以！不过，轩辕大帝，她的真面目，你知道吗？”
其实聂云心中也知道，帝玄他不能杀。
她的确是妻子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