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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来到十里坡,一打听才知道,南宫诚一行人早在四五天前就已经退房走了,唐玦不免有些失望。春海安慰她:“我们再去医院打听打听。”于是又跑到十里坡唯一的一家社区医院打听,医院却没有南宫熠的诊疗记录。唐玦心里一下子没底了,龙腾到底把南宫熠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春海道:“说不定在秘阳县医院呢?”
于是三人心急火燎地赶往车站,终于搭上了开往秘阳的最后一班车。车子缓缓地使出这个旅游小镇,唐玦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不由感慨万千,脑子里一时都是她和龙腾跋山涉水来到十里坡的情景。
唐玦和灵瑶坐在一起,春海坐在她们后面,灵瑶一路上话都很少,不知是天生不喜欢说话还是一直沉浸在小豆花惨死的事件中无法自拔。她不说话,唐玦和春海便也不怎么说话。
路上的景致开始逐渐变得荒凉,车子拐过一个弯,慢慢停了下来,车下一个女人拼命招手,这种城乡公交车非常方便,招手即停。
那女人一身碎花蓝布衫子,黑裤子,挎着个蓝布包,手里还抱着个五六个月大的婴儿,上了车,投币在钱箱里,说道:“师傅,不好意思,麻烦到九里湾前面的槐树坝子给我下,娃子外婆病得厉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