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将之收到腰间挂着的一个小竹筒里。邬寒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唐玦冷声道:“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你再试一次它的滋味?”
邬寒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中的温软的柔夷。低声说:“姑娘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子,就像一支白山茶一样,深深根植在我的心里了,一日不能或忘,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纵然再也见不到你,我也好念着你的名字想你。”
唐玦心头有种吐血的冲动,生平第一次被人表白,想不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是一个刚刚见了才两次面的陌生人,她沉思了一下,还是说:“我叫唐玦。”
“唐玦,这名字真美。”邬寒喃喃地念着,“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唐玦倒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这么诗情画意,而且她一说名字,他便想到了这句词,可见他学问是非常好的。
唐玦脸上一红,起身也向战圈走去,却见老太太抡起法杖跟那个圣婴对峙着,圣婴一会儿变成小豆花的模样,一会儿又凶神恶煞的喊妈妈。
老太太则是满头大汗,口中发出一种低鸣,似乎是一种声波攻击,比那天震慑黑衣人时用的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声音还要有杀伤力,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