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通体舒泰。而她手上的伤口,早就愈合得看不见痕迹了。
南宫熠心头方才一松。
唐玦已经问:“南宫,你刚才怎么了?”
“我……我……”南宫熠犹豫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唐玦道:“不能跟我说吗?”
“不是,我……”南宫熠组织了一下语言:“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刚刚出山,那时候仗着自己一身本事,天不怕地不怕的,曾经跟着我二叔下过一次墓。”说到这里,唐玦猛地一抬头,她就说当时见到南工诚,他身上一股土腥味,她的感觉果然没有错。
南宫熠接着道:“在那里墓里,我们找到了一卷叫《七星遗篇》的简册,讲的全是阵法的排布,我当时刚刚对阵法初窥门径,见猎心喜,便伸手去拿了这个卷册。”
“等等!”唐玦忍不住打断他,“你怎么知道这《七星遗篇》里面讲的是阵法呢?”
“我……”南宫熠脸上露出一阵尴尬之色,“我们曾在一些资料中获知,天下阵法,皆在《七星遗篇》囊括之下。”
唐玦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当时他们就是奔着这个《七星遗篇》去的。
“然后呢?”
“然后,在我手接触到简册的时候,猛然感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