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没注意到情况,等发现自己头顶一暗,眼睛嘴巴里都是尘土,身上头发上还有很多树叶,顿时哑火了,这些个小娼妇,一肚子坏水啊!
“咳咳咳!”杜婆子呛得连连咳嗽,赶紧揉揉眼睛,抖抖头发上的尘土和树叶,很是狼狈。
能看见东西了,杜婆子赶紧往回走,不远处有一个小溪,在那里洗洗脸。漱漱口。
杜婆子怨毒地看向杨家二舅家,除了在祠堂被打的很惨,她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杜婆子是把杨家二舅一家恨上了。
孙婆子已经做好了饭,送到田里。正好碰到骂骂咧咧,灰头土脸狼狈的杜婆子,嬉笑道:“哎呦,杜二嫂,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杜婆子等了孙婆子一眼。骂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呸!”孙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对着杜婆子吐了一口吐沫,“什么玩意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村里其他人,陆陆续续看到杜婆子,很是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掉哪里去了?”
杜婆子眼珠子一转,走到人多的地方,往地上一坐,拍着腿。拍着地,嚎哭道:“不孝的玩意儿,不就是让杨氏给我干点活嘛!不给我干活也就罢了,还不让我进门,居然倒了我一身树叶子泥土!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