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匹练突然凭空冒了出来,一卷就把刁氏给扔出了两丈开外。
俩人连滚带爬的嗷嗷叫着跑了,一口气跑回了家。
“娘,你跑啥呀?”
啪,刁氏抡圆了又给她拉一个嘴巴,“还问,你没看见那丫头身上有鬼气吗?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儿,就飞出去了好几仗。”
翠翘勾了勾嘴角儿,“娘,你不会是中暑了吧?我咋啥都没看见?”
“你没看见?”刁氏也有点儿含糊,做贼心虚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其实她也没看清楚,反正就是眼前一花,然后就冒冒失失的跑了。经翠翘这么一说,她的胆气又壮了。
“娘。”牛氏拉住了刁氏,“娘,您消消气儿,估计那肉也是给荷花下奶用的,咱们这些大人,怎么好跟一个小孩子挣食儿吗。”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种而已,也配喝人奶?哼,我非给她搅合黄了不成。”搅合不成都对不起自己的姓氏。
下午,荷花也没啥事儿,就抱着自己的儿子过来玩儿,庄户人家实诚,喂个奶还老收人东西,她觉得过意不去。
冯巧嘴不光是嘴巧,这办事的能力也不是盖的,一上午就收了几十斤的鸡蛋鸭蛋,柳氏忙着处理,荷花就一边聊天儿一边帮着哄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