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了。往后家里的事儿你少掺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狗剩子,去抓猪。”
柳氏很着急,有一下没一下的绣着荷包,日子才好了点儿,就出了这档子的事儿,可咋好?
丝丝和糖糖,两个小混蛋正在凉席上叽里呱啦的讲的可热乎了,她也听不懂这俩牙都没长齐的都说了些啥。
“丝丝,咱,真的要搬家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呢不但不会走,他们还得求咱留下。您把心放肚肚里好了。”
“能?”她还是不信。
“我收村里人的蛋可是比从外面收的两倍,家家每天总有那么几文几十文的收入,突然间断了,你说能不能够?”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人拍响了,“家里有人吗?侄媳妇儿在家吗?”
丝丝一笑,“看吧,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开杂货铺的冯巧嘴,冯寡妇,她家男人也是跟花菇和丝丝爹一起出去的,不过不同的是他家那人证实是没了。
不过她有儿子,这女人不仅能说会道,也是个有远见狠的,用丈夫的安家费,供大儿子念了书,还念了个秀才,现在在白云书院当先生呢。
白云书院在山里,学子们买东西不方便,而且山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