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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丝丝出门,能说的上话的人越来越少了,人们够跟见鬼似的躲着,有的甚至还跺脚吐唾沫。
丝丝没吭声,也没打听,她忙着呢,准备去洛州城的事情。
走水路,租的是大喜子的船,大喜字常年在汾河上跑船,回家时间少,不然邹氏也不敢那么欺负老实巴交的荷花。邹氏可不是大喜字的亲奶奶,是继室,自然希望能多给自家的儿孙多争取点儿好处。
“丝丝,你别伤心,喜子哥信你。”
“信我啥呀?”
丝丝糊涂了,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人这么说了,包括冯巧嘴儿,包括何氏,包括桑叶,包括田世奇一些人。
“你肯定不是狐狸精,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跟你嫂子都信你。我不常在家,你嫂子月子就没坐好,大夫都说恐怕不能再生了。
你把那么名贵的金钗给她炖母鸡,嘿嘿,现在又怀上了,这都多亏你了。”
丝丝能说是自家炖多了,吃不完,柳氏怕坏了才送去的吗?
呵呵,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她不是傻呀。
“呀哈,我夜观天象,就觉得嫂子的身子不爽利,所以——。”
“所以个屁呀。”徐长功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