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的汇报,更开心了。
回来书房,蹲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用阴晴不定的眼神丝丝的盯着跳蚤,盯得跳蚤直发毛。
“丝丝。丝丝,你,你看着我干啥呀?”
“哼”,丝丝冷哼一声。“咱俩有仇?”
“没仇,有恩大恩。”
“有怨?”
“没怨啊。”
“那你他娘的为什么害我?”拿起毛笔就朝着跳蚤扔了过去。
跳蚤心说完了,果然给看出来了,坦白吧,争取从宽。
“丝丝,你不要怪老大。这事儿都是我干的,都是我的主意,你不知道现在老大有多难。”
“龙虎楼的生意不好吗?”
“那点儿钱能干啥子呀。”
娘的,丝丝心里犯着嘀咕,这郁铭多大的家业啊,龙虎楼的生意可不差,一天几百两小意思,光是卖烤猪都不止这个数儿。
“你们银子不够花也不能坑我呀,把这些老弱病残的弄我这里来,是养老啊?还是养老啊?跳蚤叔你凭良心说,丝丝对你咋样?你这干对不对对得起我吧。”
跳蚤缩着脖子,搓着手红着脸,乖的跟糖糖犯错误的时候似的,“丝丝,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也是没办法呀,老大愁的都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