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隆重。”
这话音一落,刁氏都懵了。那玛瑙棋子儿根本就没有给田穗儿当添箱,而是让田文敬要走了。
好哇,死小子,居然敢算计起她娘了,这事儿不算完,捡了地上的鞋子穿上,撒腿如飞的就跑了。
小天迷茫的眨巴着眼睛望着刁氏远去的地方,“丝丝,你奶这是咋的啦?”
“后悔了呗,据我所知。那棋子让牛氏拿到镇上当铺当当,拿去帮衬田金枝了。哼哼,拿我的东西当了银子,在我面前摆谱儿。一个一个还真是够要脸的。”
田金枝可跟田穗儿不一样,她不过是卖过去的一个奴才,家里又穷,谁会拿她当个人物。可是那天容记见到的时候,那个嚣张得意。还不都是银子架起来的,银子哪里来的,丝丝的玛瑙棋子。
田穗儿嫁过去的时候还好一点儿,好歹管他怎么说,家里有买卖,有两个秀才公,而且是独子,又是平妻,面儿上总是要过的去的。
进了家门到了家人平常闲聊的地方,柳氏劈头就问。“丝丝,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丝丝点了点头,“你这孩子咋这样,那可是你亲姑,再不好也是你姑,你怎么狠心的看她往火坑里跳。”
完了,丝丝一叹,看来刁氏这些天没白闹,亲娘也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