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要抬脚脱鞋。“真是白养你个白眼儿狼了。”
丝丝顿时眼睛一瞪,“既然奶觉得白养,那么把我爹留下来的地还给我们吧,嗯,我们自己种,就不劳烦奶养了。”
刁氏赶紧后退两步把鞋子又给穿上了,“我”,蛮横的一挥手,“我不跟你说这个,现在快过年了。听说你又发财了,给亲家的年礼你准备了吧。”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咋不能费心,你们这些人没礼没数的,唐突了亲家可怎么好?
那秦家和学台家可都是有砖有瓦的地方。我还指望你姐重新回去呢,这年礼可马虎不得。”
你大爷的,你全家大爷的,丝丝心里暗骂。你们家亲戚凭啥让我们家出年礼啊。
“刁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家要攀交亲家。跟老纸有半个大子的关系呀,送的起你就送,送不起你就别送,别咱来烦我了。”
“你说啥,我可是你奶,你敢不听?”
刁氏急眼了,家里可不能养金枝那样的闲人,秦家也没把话说死说不要了,直说回家反省,因此她还不能得罪,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怕饿瘦了。
田穗儿那也不消停,吃穿不愁,也荣华富贵,可就是天天挨打。她琢磨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