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闹大了,上面就得想想,要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屁股底下的位子还能不能做的稳。”
“嘿嘿。”郁铭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小丫头,真有你的,啊,可以给我当军师了。”
“切,没兴趣,你那穷家底子有啥好参谋的”,丝丝往后一仰,躲开了郁铭刮鼻子的动作,好幼稚呢,“我哥开了一个米行,需要人手,当然,你要是没吃的,可以跟我们家买,可以赊账。不过?”
“不过什么?”
“你得写个保证书娶我娘,不然你要是跑了,你就算不跑,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我也打不过你,到时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终于被郁铭刮到了那小鼻子,作为惩罚,“好,我写,你这孩子这心眼儿可是怎么长的。你哥开始做生意了?这很好哇,功名利禄就是是非窝,不去趟也好。”
“切,那叔叔你怎么不辞了做个逍遥的田舍翁啊,我可以养你的哦,我很能干的说。”
郁铭苦笑,他何尝不想,可是能吗?身份决定责任。
“嗯,等叔叔老了,就让你养。”
半个月过去了,灾情不但没有缓解,而且越发的严重了大量的难民涌向了洛州。
柳氏每天交五个铜板,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