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看。
不一会儿,小磕巴就跑了过来,“丝丝丝,丝呀,我我我我。”
丝丝心说完了,还军师呢,蒙古进修回来的吧,找个磕巴去刺探军情。
“行了。你别说了,你写吧。”到柜台拿了纸笔给他。
看完了,丝丝就火儿了,街两头儿。各有一家酒楼菊花台,一家布庄霓裳坊开业,还请了五城兵马司的人维持治安,根本就不让人往中间来。
“奶奶个熊的。”
“对,对对对,欺欺人太甚了。弟兄们,抄家伙,揍人去。”
“别呀。”丝丝吓得一蹦多高,“智慧,要用智慧说话懂不懂啊,我平常怎么教育你们的吗。
打架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打闷棍去,把人揍了,他还不知道是谁,憋屈也得把他憋屈死。”
她不知道她胡说八道的几句话,往后引起了多大的连锁反应,在这些干净的白纸上留下了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小胖子气得直跺脚,“要不是我姐说开业带刀不吉利,我跺了那帮混蛋去。”
“别着急呀。”丝丝赶紧捂住了他躁动的手,“我有办法的,我不信不来人。去,弄个炭炉来,拿个花雕的坛子。”
“咱没有花雕。”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