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让给我了,哈哈哈,我可是捡了大便宜了。”
神马?丝丝蹭的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田文敬家的秀才和杨亦周的县丞都是你干的?”
全家人同时放下了筷子,为郁铭掬了一把辛酸泪。
“对呀。那家子人真是太烦了,整天拿这个说事儿,扰的你和你娘不得安生,我瞅着烦。那天你爷来找我,索性,我让他签了个文书,一劳永逸。”
“你这个大坏人。”趴到桌子上,胳膊一伸,就把酒壶给抱过去了。
“诶。我的酒。”
他奶奶的,郁铭不是个贪杯的,可是这丝丝家的酒,就是与众不同,喝上就不想停嘴,酒壶被抱走了,有点儿要命的感觉,最重要的,他不知道这小祖宗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给你喝了,你个大傻帽,文书顶个屁用啊,那家子人就是不要脸的,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一定好使呢,那都是滚刀肉,真不明白你生在皇族是怎么活这么大的,哼。”
愤怒的哼了一声,抱着酒壶就跑了。
分家,分家,这家不分不行了。
蹭蹭的跑出了家门,她现在很愤怒,需要冷静冷静,可是人要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迎面正好遇上田老根。
“丝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