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马老爷也是一时在气头儿上呢,兴许气儿消了,就没事了,等我信儿等我信儿,我就再舔着脸帮你去说说。”
“多谢三姑了。”
柳氏觉得自己没错,可是等钓鱼的徐长功和郁铭还有那位什么的叔爷回来的时候,她有点傻。
“丫头,不是爹说你,你鲁莽了,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那马家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够配得上我家小天。”
“孙媳妇儿,不是叔爷挑你的理,我郁家的子孙,怎么能这么马马虎虎的就把终身大事给定了呢。
就算铭儿被夺爵削藩也是我郁家的儿郎,那样的人家可高攀不上我们家。”
“哈。”丝丝伸着爪子箍住了皇帝的脖子,“好哇,老头儿,你骗我,骗我的好酒,爹爹都被夺爵削藩了除名了,我娘还怎么入族谱儿,你个坏人,你走吧,不理你了。”
将丝丝的爪子扒开,“别闹,说正事儿呢,能夺就能复。”
委屈了,怎么了吗这是,柳氏揉着衣襟,怎么都埋怨自己呀。
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郁铭,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相公都叹了口气。
“娘子,你真的该跟为夫商量一下,问问长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