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一把揪住了徐长功的领子,“我儿郁铭可好?”
“好哇,好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快走,赶紧走,快走,不然等那魔头的人来就晚了。”
“什么魔头?”
丝丝很好奇的往前探着小脑袋。
“饮血的魔头。”
中年女人抹着泪儿,“每隔两三个月,就有人来取一次血,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我靠,丝丝瞬间感觉自己浑身毛烘烘的。这才注意到,老翁的胳膊上,尽是伤疤。有新有旧,狰狞可怕。
“谁这么狠那?”
“敬节兄,谁把你害成这样?”
老翁突然挥拳给了徐长功一拳,“牧州不是你的地盘儿吗?你还问我?”
徐长功苦笑,“我是当真不知道你和嫂子居然在这里受苦,要不然愚第怎么会袖手旁观。”
丝丝跺到了蛐蛐和蚱蜢身边,“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诶。”
“没错儿。”蛐蛐低头小声回答,“这就是俺们老大的爹和娘,老忠义王和王妃,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哇——。”
丝丝尖叫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便宜爹的爹和娘啊,哎哟,不会嫌弃俺娘吧?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