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会彻底的全黑了。
蒋子卓的声音中带着比天空中的落雪还要深的寒意，让凌潇潇直接打了个寒颤。
天地良心，她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任何含义，全部是下意识随口那么一说的。
她精神恍惚了一段时候后，再清醒就已经能彻底放下那也许都没存在过的前世，就算还会想起，也只用来自省，不会再沉浸进去，她心态这些天越来越平和。虽然更喜欢缠着小男生，但也只是想在他走之前，两人尽量多呆在一起。
而未来的两年里，两人之间到底会不会发生不可预估的事情。她已经不再纠结，颇有点尽人事而听天命的豁达。
她这边想通了，不代表蒋子卓就能想通，他这段时间最为敏感，最听不得的就是这样的话。当然，严格来说，自始至终，他都听不得。
“万一什么？”蒋子卓脸黑黑的，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着凌潇潇。
凌潇潇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真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顺口一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不好。。。
“怎么不说呢？”蒋子卓一只手搭在凌潇潇肩头，不过，他这会就算心情很不好，还是细心的发现，凌潇潇冷的有些发抖。
他超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