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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初很快就察觉到不对了。她酒量差,一杯烈酒就倒下,有可能。可烈酒沾沾唇就倒下?那得多奇葩的酒量才能做到?
宋衍衡不在这里,给他打电话没用。宋年初也不敢走,她是真的怕了,谁知道胆大到如此地步的盛清,会在宴会外安排什么等着她?
宋年初虽然意识恍惚着,但她也知道,她现在靠的住的,只有在宴会上的江云霏。
江云霏和廖纪川俩人,这种场面是常客,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不过以前都是廖纪川的场,现在是别人的场。所以江云霏开始兴致昂扬的大吃特吃,能吃多少吃多少。反正是别人的,不吃白不吃。
于是,这种心理越强,江云霏吃的越多,吃撑着了,难受的捧着小肚子,拉着廖纪川去了酒店后面的花园散步消食。
宋年初走路都有些飘了,眼前的场景似乎被白雾笼罩,恍惚不清。
她强撑着在宴会上找江云霏,找不到。
盛清还站在露台那里,放松的靠在露台的铁艺栏杆上,手里端着酒杯,轻轻晃着杯子里的红酒,嘴角带着抹淡笑,看着宋年初在宴会上跌跌撞撞的走。
从小到大,宋年初还没有过,心惊胆战的经历。即使是当初她爸爸死了,她也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