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遭到了左的拒绝。
“请进来坐!”面对这个如此热情的客人,左丘鹤不好意思地说道。
“谢谢。”走进了左丘鹤的家,谢跃民发现空间不大但很敞亮,地板与家具采用原木,墙壁与沙发都是白色,家里物件收纳得很干净,给人感觉古朴简洁,坐下沙发后,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副原木表框的字画,用草隶写的《靖康耻犹未雪》
左丘鹤给谢跃民递上一杯茶,谦笑道:“谢老师,重庆到北京,那可是上千里,你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肯定是,我来北京不为别的,就为你来。”谢跃民回答十分直接。
谢憨厚的言语,倒使得左丘鹤不自然起来,尴尬道:“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是给您解释了吗?我家在北京,不能去重庆。”
谢耿直答道:“没问题,我们赵校长修的足球宿舍修好啦,给你安排了好大的教练房,还给你配了车咧。还有,赵校长说啦,如果你带家属,学校还给你租最好的大房子,这个你不用操心,跟我走吧。”
面对谢的热情,左感到更尴尬了,道:“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老谢,这么跟您说吧,我对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真是感激不尽,如果我要离开北京执教,我绝对跟你走。”左丘鹤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