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言,对着任让嘲讽道:“看你样憨不碌出,还由你得分?”
任让听不懂刀罕的方言,但也听出了讽刺语调,故作不生气回道:“你说些小语种,谁听得懂,能说普通话吗?”
刀罕见任让讥讽他,生气地用不太地道的普通话说:“我记得你,从北京大忠来的,不得了,你是大语种,但只是一个没上过场的替补。”
这是任让最大的伤疤,被人揭开那还得了,怒道:“老子是替补,好歹也是全国冠军!你呢?手下败将。”
“全国冠军?你体验过全国赛场吗?”说话的是高飞,语调冷冰冰地说:“众位大哥,我们之中,好像只有我踢过全国大赛的吧?”
任让与刀罕一听,觉得事实如此,但脑海里依旧在翻找理由,准备进攻洋洋得意的高飞。
眼看众人之火即将点燃,左丘鹤马上出面制止,他用双手幺拇指放进嘴里,吹出了很响的口哨,一时,整个球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住了。他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必再争执,是骡子是马,大家牵出来溜溜!”于是左丘鹤根据球员旧有熟悉位置,排出了2-2-1阵型,任让、刀罕在前面进攻,夜逸、米正在后面防守,高飞任守门员。
老校队排出了1-3-1阵型,一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