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大声呼应。
“刀罕,你的伤如何?”大伙儿关心地问。
“我不碍事。”刀罕说道,然后走到大伙儿跟前,诚恳地说道:“这场比赛我不能再上了,但我恳请大家努力踢,就算不能取胜,扳平也行。小组赛就两场比赛,要是输一场,基本就告别“天一校杯”了,我已经是高三学生了,这次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甘心就此结束,希望大家努力踢,一定不要放弃。”
听到这里,左丘鹤更激动了,朝球员们大喊道:“听到了吗?这就是队友的心中的呼声,还有我们的10名球迷,在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他们10个还是选择支持我们,还陪着我们来到德比客场,哪怕受到了人身攻击,你看他们,还是继续唱着我们的校歌。这一份信任,这一份拥戴,我们决不能辜负,我们不能让伊豆的人,以后面对牛角沱的人,因为足球,显得低三下气。”
左丘鹤看着众人,大伙眼中射出了不甘心的眼神,左丘鹤更加激动地大骂道:“去TMD,别让他们TMD把胜利拿走,我们TMD付出一切代价,也要TMD夺走胜利,好不好?玉儿把老子的旗帜拿出来。”
齐玉儿被左丘鹤激动地样子吓呆了。
“叫你拿旗帜出来!”左丘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