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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幕禅又死了一次,不过这次的葬礼成本明显少了许多,牌位、墓地和棺材都是现成的,反正都是给他准备的,也不用顾虑太多。
陈安安又一次穿上了孝服,一个人在陈幕禅的灵位前烧纸钱,眼泪不住的沿着她的脸流下来。一个爹能够死两次,也就陈安安能够体会其中的悲伤了。
傍晚,朱一品背着一个包袱,走到陈安安身边,欲言又止。
“朱哥哥,你不用再劝我了,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和我爹多呆一会。”陈安安抽泣的说道,她现在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一时间没察觉到朱一品背着一个包袱。
朱一品犹豫良久,最终狠心道:“安安,我是来道别的。”
陈安安终于有了反应,急忙站起身来看着朱一品道“道别?你要走啊?”
“安安,我现在是不得不走!”朱一品打断陈安安的话道:“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杀手要杀我,我要是不走,你,赵布祝还有医馆里所有人都会有危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
“那我跟你一起去!”陈安安想都没想就说道,她身边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就是朱一品,她不想失去他。
“你说什么呢,师父就你一个女儿,要是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