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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件事只要和风清稍有关系,李温便不能忍耐。他的心中,当真是急如火焚,便好像整个心,还在那炽热红烈的岩浆中漂浮一般。
李温稍稍让自己安定了一下,咬着牙齿,向花仙子问道:“你们说的那个女子,是风清吗?”
花仙子一阵眉花眼笑,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在李温胸膛上戳了戳。“哥哥,你呀,有奴家在这里,总惦记着你那风清。她此刻,应该正在和我那些弟子们欢愉,心里那还记得你这个小冤家。你还惦记她干什么?她有她的欢愉,你也有你的欢愉。你放心,奴家一定让你,品尝到作为男人的乐处。恐怕你尝过之后,要天天缠着奴家呢。”
花仙子这一番很长的话,李温任由她说着。
李温此刻,正在做着一件极其危险,却又不得不做的事。如果他不做,他就动不了。
如果他动不了,就不能尽快去解救风清。
如果不能解救风清,风清便将受辱。
这种事,李温决不允许它发生。
此刻他脉络被封,浑身的水行之魄和水行之魂,根本不能运转。
可是,李温还有火胎。那火胎之中,蕴藏着许多火焰。李温此刻正在做的,便是不顾一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