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两个大红字之后,他们就昏倒了。
现在他看清了,在篝火对面坐着的那七个人里面,就有那个老招待和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他们正在和其他几个人谈话。
“你确信?”坐在七个人中间的那个瘦长脸皮的青年人问,他座椅的右边斜靠着一并明晃晃的离别钩——他就是裘得开。
“绝对没错。”坐在裘得开右面第三位的欧阳佩,欠过身子看着他说。
于是,裘得开点点头,他突然用打雷也似的嗓门喝问王百万:“你就是王百万?”
王百万吓了一跳,惊恐地嗫嚅着回答:“是——我是。”
“就是‘落雁城’嵩山庄园的王百万?”裘得开又问。
“是的。”
“放屁!”裘得开突然震怒起来,他说,“‘落雁城’嵩山庄园的王百万富可敌国,他怎么可能坐辆破牛车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我是很有钱,并且富可敌国。”王百万说,“可是,那都是昨天以前的事。”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王百万说,“昨天晚上我的庄园被人夺走了,连同我的所有财富也一夜之间全都被那人夺去了;所以,现在我变成了一个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