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悄然在他的心头增添了一丝慰藉之感;于是,他立即回答对方的问话:“是啊,眼下看来也只有找他才行。”
“你打算去哪里找他?”老招待又问。
“太原。”
“太原!”俩个老人闻言不约而同地问,“你是说延虎藏在太原?”
“欧阳大哥这个延虎又是谁?”这时裘得开忽然问。
“他是一个恶魔,”芹冬雪接过话头,她以抑制不住的愤怒说,“一个比魔鬼更可怕的人。”
“你们好像与这个人有很深的过结?”裘得开又问。
“何止是很深,”欧阳佩说,“根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要不要先去太原走一遭?”裘得开说。
“我想太原就不必去了,”欧阳佩忽然起身离座,他神情凝重地向众位头领郑重地说,“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哦!”裘得开说,“说来听听。”
“我们来跟他们玩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欧阳佩说,“先让王百万去找延虎去对付那个可怕的吴双,而我们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高明吗?”
“有道理。”裘得开点点头说。
“这么说来,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