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往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辛苦,辛苦。”
“谢了!佟掌柜,那我们就告辞了。”
“好走,好走。”
一会儿,佟掌柜满面戚容的走了进来。
这时,坐在柜台附近那张客座上的一个马车夫摸样的中年人问他:“掌柜的,刚才你们说的那个人,可是昨天那个华山来的剑客?”
“不是他,还会有谁!”佟掌柜叹息一声说。
“这个月里,他是第几个了?”
佟掌柜一副难起启齿的表情,朝对方伸出由拇指、食指、中指组成的八位数手势。
对方见了深深地叹口气说:“这些人都怎么了?为了争这些毫无意义的虚名,命都可以不要了,我真想不通!”
佟掌柜无话可说,他只是摇头喟叹。
此时,吴双已喝完了三斤老白干,两斤牛肉也只剩下寥寥几片,大饼却还剩下半戕。
见他已是酒足饭饱,佟掌柜方才和颜悦色地走过去,与他打声招呼说:“客官,还要再添酒饭吗?”
吴双摇摇头,温和地说:“够了!”
“您是现在上狮驼岭,还是明天一早出发?”佟掌柜又问。
“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