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让我活着,倒不如让我死了更有尊严。”
“是的。”吴双的话更加平淡,就像是在说,“你以为我是有心要救你呀!想得美,我是一不小心救了你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付立群忽然问。好像他不问清原因,似乎将来他就会一直活得很不痛快。
“救人并不需要理由。”
“可是我是你的敌人!”
吴双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说:“但我没有看到你身上有敌人两个字。”
“谢谢你!”付立群说。他的脸上依然那么平静,仿佛这句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我也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
“好酒。”
“好酒?”
“是的,”吴双说,“这是我平生喝过最美的酒!”
“你还是回去吧!”付立群说。那一刻,他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雪融冰消的春意。
“为什么?”
“因为这座岭上还有更可怕的人。”
“但是我不畏惧。”
“那你好自为之吧!”付立群说,之后他转身离去。
没走几步,他又忽然止步回头,说:“如果你再次遇在我的剑下,我想我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