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吴双时,那一刻,他仿佛成了乔湖岳用剑指挥的一只正在耍把戏的猴子;只要乔湖岳手中的剑一翻,他也就必须跟着翻一个筋斗;有时,他的剑朝前一刺,吴双就只得跳起或是向两侧一闪。因为,他不敢以手中剑去迎其锋芒,那样很危险,弄不好又要被他强悍的剑气震伤。
也就在这时,王彪企图用火把去烧乔湖岳持剑的手,不料被他的剑气轻轻一拨,立即将他震倒在地。
但是,他依旧没有松手,火把还握在他的手里。只是,他忽然感觉到,左膀子上传来了一阵辛辣的刺痛;他回头一瞥,才发现自己的臂膊上已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鲜血汹涌而出。
“老怪,果然不赖!”王彪带着激越的笑声说,“还有什么怪招赶快使出来吧!”说着,他将火把横地一扫,一砍,一扑……连续不断地朝对方挥去,顿时将乔湖岳也被逼退了五六步。
见此,吴双飞身一掠,挡在了乔湖岳的后面;他抖擞精神,展开平生所学,用大风撼树的气势,把剑光笼罩在乔湖岳的周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使他没有反手的余地。就在这时,火把熊熊的火焰已将乔湖岳的袍裾点着。
他那身褴褛的衣袍,本身就污秽不堪,一见了火,便燃得飞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