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林子外面穿进来,朝着她的茅棚径直走过来。
老妇人似乎眼力有些迟钝,她正在集中目力邹着眉头,审视来人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已经走到篱笆门外,并且他还热情洋溢地向老妇人率先打招呼。
“老嫂子,近来好吗?”他像所有跟老年人说话的人一样,有意提高了嗓音。
“花管家,是你啊!”老妇人惊喜望外地喊着,她终于认出了来人。
这个肩挎包袱的中年人正是呼延无疆的管家——花开春。
“南平不在家吗?”花开春亲昵的说,“您一大把年纪了,这个体力活让我来。”他说着就要去接老妇人手中的喷水壶。
“你是远客,哪儿能让你干活。”老妇人呵呵地笑着说,“不成,我们都不浇水了,屋里坐吧。”
说着,老人将着陶壶,颤颤巍巍地在前面引路,她带头推开茅屋的大门走了进去。
“南平上哪儿去了,怎么又落下您一个人在家?”花开春跟在她身后关切地问。
“他呀!没缰的马儿,一早就出去了。”老妇人说着,将喷水壶搁在靠墙的一个柜子上。
“他是出远门了,还是就在附近?”花开春说,他一面将肩上沉重的大包袱卸下来放在厅堂中央的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