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声。经过一夜的恫吓,孩子们也知道危险意味着什么了。此刻,他们比大人更害怕,更不敢吭声。
那人也没走多远,便在原地拉了一泡尿;余碧媛和孩子们都清晰地听到,水浇在芦苇叶子上的响声;不仅如此,他们还从叶缝里清晰地看见了,那人反夹在身后的那半截在阳光下闪着幽光的刀身。
“呵秋!”就在这时,关欣打了一个喷嚏,并从睡梦中醒来。余碧媛吓了一身冷汗,慌忙将另一只手去捂住他的口。
那人也好像有所察觉,他小解结束后,竟不急着往堤岸上走;他就像一只猎犬嗅到猎物的气息似的,一路用利刀拨寻着走了过来。
十步……九步……六步,余碧媛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来了,两个孩子的脸色也吓得发白。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响亮,接着便窜飞起一只山鸡,朝河边飞掠而去;那人也吓了一跳,他拍拍胸脯,自嘲的说。
“奶奶的,原来是这个鬼把戏,吓死我了!”说着,他便不再迟疑径直往回走,并且上了堤岸,放开步子跑着朝他的那群人追去。
其实刚才,这凶险的一幕,余碧媛和两个孩子比那人更害怕;看着他一步一步,拿着钢刀走近来,她们几乎快要崩溃了。
所以,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