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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说了一句话;仿佛是命令,也仿佛是关心。
“小心点,不要出乱子!”
“没事了!”最后面那个男人说。他的腰上别着一根烟管也似的东西;他每走几步都要警觉地朝后面看一看,似乎在观察后面会不会有人跟踪。
他们就这样,顺着这条寂静的街道往前走,在十字路口的地方他们顺势右拐;不一会儿,他们都来到了那棵大樟树下——文友基的院门外。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连续三轮敲门后,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问。
“搞么子?”
“东岭来的!”很奇怪,这七个人回答的暗号与众不同,但是院门依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七个人,鱼贯而入,都走进了院子;街上又复归了平静,依然万籁寂静,仿佛一切都显得那样诡异可怖,就连临近节日美好的月光,在这样的街上看起来,也似乎比其他的地方显得异常苍白狰狞。
“人哩!”进来的七个人里面,那个老人跨进门便问宋玉仙。
“才走一会儿!”
“怎么不把他留住?”
“他们执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