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也更隐约有些恐惧。
朱八芥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补刀。“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考试而已，考了就考了，何必非要粉饰成什么寒门与豪门的对抗，用来掩饰你那可笑的自卑。你确实装得一手好逼，可惜我只能给你一个差评！”
蔡进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朱八芥一眼，然后又看了霍宗棠一眼。他的目光里，有一丝阴寒之意。
霍宗棠和朱八芥同时读懂了他的意思。
没错，你们朱家是豪门，我拿你朱少爷没有一点办法。但是……你身边这个霍宗棠，不过是个最普通低贱的小市民，你今日送给我的耻辱，我要百倍报答到你这“兄弟”身上！
你能护得了他一时，还能护得了他一世？
蔡进不再说话，转身大步走向考场。
朱八芥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话我只说一次，他是我兄弟。谁敢动他，就等于要在我头上撒尿。我姓朱的脾气不好，记仇，又小气。你脑子没进水的话，好好掂量掂量。”
蔡进的身子一顿，然后不说话，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