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柱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还好吗?”
蓦地,温润如玉却又略显担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古画扇身子一僵缓缓回头。此刻她是不想抬头的,只看到那一片衣角便立刻俯下身去,道:“奴婢给六殿下请安。”
“是否疼的厉害?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纯渊蓝慕伸手扶着古画扇的胳膊,不让她再继续深躬下去。
“奴婢没事,有劳六殿下担忧了。”古画扇平平的道。
“非要与我这般保持距离吗?非要每次都这般生硬的态度吗?非要每次都逃避自己的心吗?”纯渊蓝慕紧抿薄唇,步步紧逼。
古画扇怔怔的看着他严肃的模样,听着他一句句质问的话语,脚步控制不住的随着他的步步紧逼向后退去。
“奴,奴婢听不懂六殿下在说什么——”莫名的,心仿佛被一点点掏空一般,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着。
“听不懂没关系,你心中是明白的便可。再有便是你用心保存的信件,你画的风起亭,我的画像。难道这些你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吗?还是你依然要这样欺骗自己,伤害我?”纯渊蓝慕一句句的说着,不出意外的看到古画扇再也伪装不了的神情。
身后是冰冷的柱子,身前是这个一向都温柔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