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声,纯渊蓝卿又哼了哼,只不过不复方才的强硬,开口道:“不放,又想一走了之,没门!”
古画扇依旧如同呓语一般不停地说着放手。纯渊蓝卿也依旧紧紧拉着不放手,不知何时嘴角竟微微翘起,眸子也不复方才的阴沉。
纯渊蓝栩与纯渊蓝慕看到这一幕,心中嗟叹,让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一起胡闹,着实是让人无语。
纯渊蓝栩上前一步,伸手将二人的手掰开,无奈的看了眼纯渊蓝卿,却见他哼了哼,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而古画扇的手得到自由,立刻双手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蹲下身去,口中嘟囔着:“都走开,都走开——”
纯渊蓝卿蓦地也蹲下身去,拍了拍古画扇的脑袋,哼哼的道:“怎么,两三个月不见,长本事了,都学会做泼皮状了!”
古画扇揉着眼睛,哼了一声,把手腕上的衣袖一把掀开,声讨道:“你看!我的胳膊都被你捏成这样了!谁才是泼皮!”
衣袖被掀开,纤细的皓腕上已经红通通的一大片手指印,尤为刺目,但上方一刻殷红的朱砂痣却也同时吸引着众人的注意。
纯渊蓝卿乍看到洁白无瑕的皓腕上斑斑红印心中正暗骂自己鲁莽,可当看到那皓腕上一颗殷红的朱砂印记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