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常则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我不是乞丐啊,当然不能加入‘丐帮’。”
陈锋久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丐帮’只是一个名称,并不是说,‘丐帮’里的就全是乞丐。”
漱玉常“哦”了一声,然后反问道:“那你们‘丐帮’里还有谁不是乞丐吗?”
陈锋久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内心十分尴尬,貌似,在明面上,没有谁不是乞丐啊。
漱玉常见陈锋久迟迟不回话,心中有些了然,于是也不理陈锋久,又拿着她的木棍,在地上练字了。
陈锋久看了看漱玉常,又看了看她的母亲,心想,既然没办法从漱玉常这里劝服她加入“丐帮”,不如,从她的母亲这里劝服。
于是,陈锋久走到美妇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伯母,不知道您对玉常加入我‘丐帮’有什么看法?”
美妇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忽然被陈锋久的话语所惊醒,抬头望了望他。
“不如,你先跟着我家玉常练字吧。”美妇人玉口轻张,有翠玉的清响,有流水的惆怅。
陈锋久有些风中凌乱,心里十分郁闷,“明明是我在挖您的墙角,啊呸,是我在问您玉常加入‘丐帮’的事儿,怎么现在,反过来,您在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