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说去,显得愚蠢;但如果说不去,这收破烂的肯定转身离开。支支吾吾,最后他只是道:“我是江采月的朋友,又怎能够说是陌生人?如果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成为江采月的男人。”
“怎样才有资格成她的男人你说了不算。”苏最强调,但他随即也道:“不过你的激将法很成功,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说什么。”
等苏最上了车,许敬杨猛踩下油门,大众轿车一下就往前面窜了出去。很快,但并没有超速,可见许敬杨是个谨慎的人,也能控制烦躁的心情。
许敬杨一声不出,冷厉的眼神看着前方,像是在专心开车。
苏最也没有说话,但他却不动声色的把终端取出,打开命理,搜索许敬杨。
“1989年出生,今年26岁。”
“老子是杭城公安局局长,正厅级干部。”
“在任市局刑警队队长,一级警督。”
“出国留学,博士学位,精通现代化刑事案件调查……”
麻痹,苏最被吓尿了,他几次张口想问:现在能下车吗?
许敬杨把最后把车停在一个叫做‘皇宫’的地方,光听这名字就让人觉得嚣张。门面更是宫壁辉煌,墙壁上流光溢彩